第二十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二十章
我听了恨得牙痒痒的,这些黑老大全是没人性东西,他要把我卖到西南,那有几千里呀。我不知能否回来。没容我多想,当天就把我运走了,我做梦也想不到这帮人这样残忍,在这箱子里闷了我二天三夜。当把我弄出来时,我己处半昏迷状态。这次为了掩护桃红上节目,受了如此磨难,几乎是要了我的小命。
到了新地方将我和十几个姑娘关在一个大房间里,除我身上那套脱不下来《塑身衣》外,其他人都是身无寸缕,脖子上套着项圈锁在一起。把我们养息了一周,一周后,我同商品一样,每天有人来看,与人贩子讨价还价。我真没料到我坠落到如此下场,成了一件任人宰割的商品,来买的人也不顾我们的羞耻和尊严,要我们摆弄各种姿势,把我们从头摸到脚,同买一头牲口一样。
可能是我穿这件特别内衣引人注目,每天我都会被来的人选中,但都没成交,这样天天都让他们污辱,我真想收拾他们,出了这口恶气,但理性控制我没这样做。最终我还是给一个黑胖的中年人选中买走了,他从黄麻子手中接过锁在脖子项圈上的链子,交给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把我牵上一辆面包车,车开到一座深山里的别墅。那女人牵着好似痴呆呆的我,走进一个洗澡间,她也脱光衣服仔细冲洗我身上每处地方,连耳孔和鼻孔都不放过。
洗好后用毛巾包住我的湿头发,带我到攴厅,我二十多天都没吃过一顿象样的饭,故狼吞虎咽,那妇人见我都好笑。
她自言自语地说:
“沈老板开矿发了财,乱糟蹋钱,买了这么一个不知耻辱白痴,不就是五官好一点,瘦得同干柴一样,有那点好看。还指望她生一男半女,做梦去吧”
在这别墅里她仅给我穿一件睡衣,用一根细长链子一头锁在床腿上,一头锁在脖子项圈上。以后就很少人看我。这链子很长,我可以到房间外阳台,洗手间和卧窒外小攴厅活动,别墅里人我很少见到,可能打过招呼不准接触我。
三攴饭准时有人将饭菜送到攴厅,这里生活比吴胖子和黄麻子那儿好多了。这卧室壁橱里有很多女人衣服,但我仍装疯卖傻,一件不穿。我这辈那曾受过如此凌辱,真是想死的念头都有,前思后想,完全是这女人模样招来的,这次遭遇令我见了女人的东面,从心里就烦。讲老实话,若是男装,我也许还会穿。
刚来时,由于长期关押,我脸虽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四肢枯瘦如柴,风都吹得倒。调养了三个多月时间,脸上才饱满起来,身上也园润了。那沈老板隔三叉五的来,看我恢复不错,得意洋洋时陪她来的那妇人说:
“大妹子。怎么样?是个大美人吧。过去给黄麻子糟蹋的不象个人,黄麻子不识货,看她穿的那内衣,以前也不是凡种,不知怎么流落到这境地。”
“沈总。再漂亮有什么用?同白痴一样,披头散发,不知理妆。房间里有那么多好衣服都不穿。”
“这是给关的。现在要让她自由活动,这样精神上要恢复快些。把她链子打开,不要再锁了!”
“那她要跑了怎么办?”
“她人生地不熟,又神志不清,往那里跑?这样吧!从明天起,你陪她住,看管并调教她。等她再好一点,我可要给她下种了。哈!哈!哈!”
第二天,那中年女人打开锁,拿掉锁我的链子和项圈。我心中暗喜,这条细链子锁着我无法逃,我啄磨了多天了,就是弄不断,也开不了锁。这下可好了,那女人开始给我梳妆打扮,我的头发己很长了,拖到腰,她将其绾在脑后盘了个园髻,将我眉也修了,又挑了件深紫滚边的淡粉色织锦缎修身中装大襟衫和一条紫色大摆裙,强制给我穿了。
又带我到处走走。这女人很慎重,只要出了别墅大门,她用绳将我五花大绑,同对待死囚一样,背后留根活动绳头,牵在她手里一刻也不放松,若我稍有反抗,她就用力一扯,那绳头连着勒颈绳套,勒得我出不了气。但我装得服服帖帖,痴呆呆的,时间长了她也松弛了。
随她走出别墅,我就观察,这别墅依山傍河,在半山腰,门口小公路通到有二里远的一个村子,别墅地势高,看得远,小公路出村与一条大公路相通。早上村里的车和人上大公路往左走得多,晚上又从那方向回村子。我想,那方向应当有一个较大集镇。
随我的身体恢复,那沈胖子来的也勤多了,看他每次喝三吆四带一群凶神恶煞手下,我知他也非善类,心里更加提高警惕,寻找逃脱机会。到这儿有四个多月了,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快过年了,那天早晨,别墅来了好多人布置。
上午我起床后,那看管我的女人也不带我吃饭,到中午才给我两个鸡蛋吃。吃完后,又帮我洗头洗澡。我估计今天肯定有事。下午三点头发干了,那女人带两个穿西服黑大汉进来,将我架上梳妆台。那女人开始给我化妆梳头。边化妆边说:
“小妹。你算熬出头了。今天是腊月十八,是好日子,沈总要和你成亲,你正式成了他的三夫人了。从今天起,你可要争气,一定要为他生个大儿子。这样你一辈子吃穿不缺了,有福想了。”
听她唠叨叨这样说,我是又气又急。但看身旁两个虎视眈眈大汉,我一人对付三个,心里毫无把握。若轻易动手,再被制服,那就没有逃走可能了。就还是装得同傻子一样,她讲,我痴笑,脸上无任何表情。她说了半天,我仍我行我素,她叹口气说:
“这小妹真傻了,可惜她这花容月貌。”
她仔细将我浓妆艳抹,将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后面绾了个园髻,并用用蝴蝶流苏浅浅将园形发髻倌起;右边额发际上紧贴五彩孔雀步摇,左边园髻上斜插一对龙凤钗,头上插满绢花,首饰;额前是齐眉刘海,两边耳朵三个孔,上面两个穿上金花耳钉,耳坠上挂长链耳坠。我头上从没戴过这样多的首饰,感到好沉,脸上厚厚脂粉同蒙上一层油泥,好难受;双手手指甲和两脚指甲都涂上鲜红指甲油。
她梳装好叫我站起来,脱掉浴袍,贴身穿了一件棉背心和一条三角短裤;再套上一套礼服,下面是大摆裙,上身是三排扣高领的,收腰园摆,丰胸半截窄袖中式斜大襟袄,大红云缎料子,缕金百蝶穿花图案,衣边都包有一指宽金边;脚上穿丝袜,上套大红喜鞋。打扮好后,她前前后后再调整一下,直到满意点了点头。>
她又搬了个独橙示意我坐下,我装得呆头呆脑,木纳的坐在板橙上。那两个大汉一边一个上来,拿手指粗的染成红色麻绳开始给我上绑。他俩绑得很紧,我一看不对劲,就大叫起来,拚命挣扎。那妇人一边喝斥吓唬我,一边仍叫大汉架住我,按部就班上绑。这五花大绑,丝丝入扣,勒得身上又麻又痛。绑好后两大汉拿着我背后绳子拎着,按着,让我胸部压在独橙上,我只能跪在地上,那甘姓女人将长裙抛起来露出我修长两只大腿,他们将我双腿分开,大小脚折叠一起又绑起来。最后将我抬起来,放在床上跪好。又将背后的收缩绳穿到我睡得老式床架子上吊起来,再盖上红头巾。这样我只能直挺挺地跪在床上,稍一歪吊在背后那绳收紧,牵动脖子上绳套勒得气都出不来。看把我打理好,她拍拍手说:
“好了。这妹子是作不了怪了,晚上等老板来下种吧。”
他们锁上房门走了,我跪在那里,被头巾罩头,什么也看不见。运动胳膊再试了试。这绳是新麻绳,很硬,捆得也很紧,但我对脱缚还是有信心的。要逃就要保证成功,我没有第二次机会。老倪头到现在还没动静,指望他是不行的了。
我极力控制自己,等待时机,时间慢慢过去,房门外巳闹翻天,锣鼓喧天,鞭炮声震耳欲聋,灯火通明。门突然又打开了。有人拿掉盖头巾,我头本来低垂着,抬头一看,窗外完全黑了,那女人又来了。她穿了一身红的旗袍,端了一个小茶壶,胸口捌了一朵花。她走到我面前,摸了摸被红绳横七竖八勒得紧绷绷身子,我恨这恶妇,不想她碰我,扭着身子,但又无法避让,她笑眯眯地说:
“妹子。你好福气,今天来了好多贵客呀,都是为你来的。我知道现在你是最难受的时候,那个欲火呀正烧着你呢!忍一忍,沈总来了就好了。来!宝贝。一天未喝水了,我知道你渴,喂你点水润润嗓子。”
见她现在还记得我,还带水来。我讨厌这女人,但确口干舌燥,极盼喝水。见她将壶嘴放到我嘴里,我也顾不了许多,挺着胸一口喝干。她收回壶后,又从手中亮出一个手指粗,带两条皮带园环,示意我嘴打开。我不知她何意,就张开口,她迅速卡入我嘴中,抵死了上下腭,并用皮带在脑后扣紧。我猛联想到在雪莉的录相中,刘大嘴也将这淫秽物塞到她嘴中,才知上当,但来不及了,拼命摇着头,那块红盖布辟头罩下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走后不久,一阵阵酒菜香味扑鼻而来。从早上到现在,除中午吃了两个鸡蛋外,肚里早就没食了。这菜香更剌激了我的饥饿感,酸水往上冒,但口中卡着橡皮圈,冒出口水无法全部吞咽,顺嘴角往外流,弄得我不仅难堪而且难受,但我只有强忍着。只能时不时尽量活动一下麻木的腿和四肢,保持肢体活力。外面喝洒猜令,划拳的喧闹声直到半夜十点,十点后外面动静小多了,并不断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可能客人开始离开了。
但我慢慢感到身上发热, x头和下身燥痒起来,我心跳也加快,心浮气燥,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厉害,人开始烦燥不安。我心里明白,那女人水里有问题,但后悔都来不及了。
正当我处在水火之中时,房门“哐当”一声打开,许多人进了房间。有一个人醉熏熏地说:
“好…,好了,我…,我进…,进洞房…,房了。你…,你们走…,走…,都走。”
许多人退出房间。那妇人说:
“大家放心休息去吧!那新娘子捆得同棕子式的,连个小孩都对付不了。黑蛋和三歪子留在房门口值班,其他人都走吧!要喝酒的,继续喝吧!”
门又关上了。一个人歪歪斜斜地走过来,一股令人恶心的酒气直冲过来,他嘴里含混不清的说:
“美…,美…人。你等…,等…,急了…,吧!我…,我来…,来了…,来了。”
他一手扯掉我的红头盖,一把抱住了我的身子。红得同猪肝一样的脸凑过来,那酒气熏得我想吐。我扭着想躲开他。但身子一歪,吊在背后绳子绷紧,脖子上绳套收紧,勒得我出不了气。我只能迎着他,吊的绳子才松点。我干呕几下才缓过气。还算好,那臭嘴未亲我,他抱着我身子往床上滑,背后吊绳又紧了,勒得我出不了气,我心想这样肯定给勒死了,还好,他一会儿仰卧在床上,打起呼噜。
我把他尽量往旁边推了推,挺起身子,吊着的绳子才松弛,脖子上绳套才松开点。这边呼吸刚缓过来,那揪心的燥痒又一阵阵袭来。我感到面红耳赤,想抓,但手反绑,身子又不敢动。而且人有些迷糊,渴望有人抱我亲我,我知不妙,也顾不了许多了,用右手将左手肩关节拉脱臼,紧吊的麻绳随左手松软而松驰。